长命宫里,午膳事后,上官雪儿娇羞地靠在萧定远怀里。

想到白九儿跪在御花园里受罚,上官雪儿就不由得高兴。

“皇上,臣妾实的好惧怕,好惧怕失去您……”

萧定远宽厚手掌温顺地摩挲着上官雪儿的后背,

“雪儿安心,朕心里除了你之外,再也容不下此外女人!”

当初身经百战、十年苦寒,每当午夜萧定远城市梦见穿戴一身茜素红的衣裙女子为他翩翩起舞。萧定远他认为呈现在他梦中的女人是上官雪儿,他第一次见上官雪儿,她穿的恰是一身茜素红的衣裳。

那收舞为苦寒的日子增添了温暖,也是他的精神收柱。

萧定远突然想起适才御花园里的白九儿,许久不见她愈加妩媚了,不知为何他如今出格想把她压在身下狠狠践踏。

他不爱白九儿,以至恨不得她死,可她的身体让他不能自休。

萧定远谎称有政事要处置,让上官雪儿好生歇息。

萧定远走远后,上官雪儿脸上露出狰狞的笑容,她咬牙切齿地说:“白九儿,我看你那媚惑子还能撑到几时?”

萧定远摒去摆布,疾步走向御花园,却不见白九儿的身影。

他气冲冲地赶往永宁宫,一脚踹开宫门,正在为白九儿上药的小梅吓得一寒战。

白九儿示意小梅退下,她起身行礼:“臣妾给皇上存候。”

白九儿在御花园跪了整整三个时辰,膝盖被磨破了,曲往外渗血。

“哼,你眼里还有我那个皇上吗?”

白九儿顶嘴到:“那话该我问皇上,您眼里还有我那个臣妾么?”

萧定远怒火中烧,大步走到她身边,一把扛起她:

“有没有你马上就会晓得,白九儿那是你自找的!”

白九儿被重重地仍在床上,萧定远无情地扯下她身上的衣衫,如过去的每一次一样,他毫不吝惜地狠狠地将她贯串。

白九儿在萧定远身下喘气,她盯着萧定远的眼睛,里面别有一股风流,还有一丝孤单。

不知为何,白九儿今日不想逆来顺受,默默接受他在她体内的冲碰。

她抱住萧定远精壮的后背,一个翻身,坐在他身上。

萧定远倒吸一口凉气,极致的快感将他吞没,两小我在床上尽情翻腾……萧定远摸到了白九儿光滑的后背上几道伤疤。

萧定远心里闪过一丝心疼,那几道疤,是她在战场上,为本身挡下的刀和剑。

白九儿也觉得到萧定远罕见的柔情……

很快,萧定远恢复了冷酷,就是那个女人,让她变节了本身的心,接下来是一阵暴风暴雨般的践踏。

过后,萧定远一如往常,穿衣分开。

那一次,他没派人来送避子药,白九儿想,也许是他忘了吧!

此次之后,萧定远持续三个月没踏入永宁宫一步,听小梅说,萧定远下朝之后就往皇后那里跑,晚上也睡在那里。

转眼间,炎天来了,传闻北国疆域总有人来犯,那两日他忙昏头了罢!

白九儿百无聊赖地坐在窗前,一碗又一碗喝着小梅熬得酸梅汤——白九儿怀孕三个多月了,除了她谁都不晓得。

萧定远坐在朝堂之上,筹议着对敌的政策,此次敌方主帅是西域汗王。

传说他所向披靡,半年之内同一了西域大部,而且志在中原。

若不是皇后怀孕,加上那是齐国的第一个皇子,萧定远舍不得走,不然早就御驾亲征了。

那时,上官雪儿的父亲站出来说:“圣上,臣觉得皇后娘娘是最适宜的人选。”

寡臣附议。

白九儿一觉睡到薄暮,迎来让她挂帅出征的圣旨:“本日起,革去白九儿皇后封号,封为长平将军,挂帅出征西域,钦此。”